傅言之怒极反笑,一只手禁锢着余知鸢的两只手腕,另一只手从裤袋里拿出了一个喷雾作势就要喷到余知鸢脸上。
“你要干什么?”余知鸢用尽全力挣扎着被禁锢的手腕,双脚不停地在傅言之腿上踢。
可是男女力量终是悬殊。
“余知鸢,你不是贱吗?我就让你彻彻底底地成为一个荡妇。”声音对于此刻的余知鸢来说就像地狱里爬出来的魔鬼。
傅言之握着喷雾的手越逼越近,一大片阴影压在余知鸢脸上.......
——
新娘房。
傅言之拿着头纱来到房间,小心翼翼地给余沅昔戴上,从后面环住她。
“昔昔,你真美。”深情至极。
余沅昔从镜子里看着男人,眼里闪过一丝得意,笑着问:“怎么是你来了,知知呢?”
傅言之把脸埋在她的颈窝里:“她有事离开了。”
余沅昔点点头,没再多说。
——
此刻,酒店停车场一辆黑色的商务车里,余知鸢被绑在座椅上,还在昏迷。
两个其貌不扬的男人色眯眯地看着她。
“别看了,赶紧走,到酒店了有我们享受的。”
“大哥,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好看的妞,不仅给女人还给钱,简直天上掉下的馅饼啊!”
“知道就好,对了,那人还吩咐我们拍照,你拿手机了没有?”
“拿了拿了,快开车,我已经等不及了。”
须臾,黑色的奔驰商务车,缓缓驶出地下车库。
——
郊区一座传世民国宅邸。
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慢吞吞地从精雕细琢的成排长形窗棂中洒进来,细细碎碎的流光透过雕镂精湛的紫檀木屏风扫在床上。
窗外响着叽叽喳喳的鸟叫声,还伴随着女孩子绵绵甜甜的声音,余知鸢缓缓睁开眼睛,卷翘的睫毛颤动几下。
陌生的环境让余知鸢心里有几分未知的害怕。
腰窝泛着细细麻麻的疼,她伸手揉了揉腰,掀开蚕丝被下床。
身上还穿着昨天的礼裙,有些皱巴巴的。
床边的椅子上搭着一件白色的长款羽绒服,余知鸢犹豫了片刻,拿起来穿上。
房间里没有镜子,余知鸢站在屏风后面了衣服,走出屏风,走向屋外。
入目就是小桥流水,树木葱葱,假山和水石错落有致。
面朝余知鸢的方向有一条曲曲折折的小路,通向圆形的月洞门,后面露出一点水石和草木的影子。
四周厢房围绕,飞檐下精雕细琢的月梁上挂着一串三个的装饰灯笼。
余知鸢不是没见过好宅邸,但是像这样的传世大宅还是第一次见。
正在逗鸟的叶惊春看到余知鸢从屋里出来,立刻热情地喊了一声小舅妈。
声音既有粤语的音调,又有京片的音调,听起来有些怪怪的。
余知鸢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下,转过身,入目就看到一个大约十七八岁的女孩子。
穿着一件长款的青色羽绒服,头上戴着一个熊猫帽子。
脸蛋是小小的鹅蛋脸,和余知鸢的清冷不同,她看起来虎头虎脑的。
“小舅妈,你睡了好久哦!”叶惊春亲切地挽上余知鸢的手臂,拉着她就要走。
“小舅妈,我带你去找小舅舅。”
余知鸢听着这姑娘一日一个小舅妈,一日一个小舅舅。
紧张地咽了咽日水,她不会是被卖了吧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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